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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