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也没有,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,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,人生地不熟。说到这,孟行悠看向迟砚,似笑非笑,你长这么大,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,顿顿海鲜?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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