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。
孟行悠心一横,编辑好一长串信息,一口气给他扔了过去。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,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,碰了一下便离开,坐回自己的位置,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,笑着说:我还是想说。
开学第一周的班会,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了孟行悠, 说她进步很好,要继续保持。
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
孟行悠并不赞同:纸包不住火,我现在否认了,要是以后被我爸妈知道了事实的真相,他们肯定特难过,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