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也站起身来,很快就跟着容隽回到了球场上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怎么了?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,不舒服?
陆沅听了,轻笑一声道: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,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。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,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陆沅简直哭笑不得,起身走上来钱把他往外推,你先去嘛,我待会儿来还不行吗?
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:是啊,飞了几年了,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,没想到会遇到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