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他这么一说,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。想学弹钢琴,但琴键都不认识,她还真是不上心啊!想着,她讪笑了下问:那个,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?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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