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了一眼仍旧熟睡的霍祁然,起身走了出去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慕浅看了霍靳西一眼,得亏他现在还不会说话,要是能说话了,指不定怎么招蜂引蝶呢。你生的好儿子啊!
她的状态真的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,足够清醒,足够冷静,也足够理智。
霍靳西脱了外套,在床边坐下来,顺手拿起上面的两份资料看了看,发现是宴会场地信息。
陆沅似乎并不在意,只是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河。
容恒也懒得再跟她多说什么,听着歌,全程安静开车。
像陆与川这样的大忙人,这个时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陆沅不由得道: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