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