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你的伤呢,我是觉得孟郎中能给你看看。张秀娥说道。
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,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,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,谁让她姓了张?
这不,他今日不过就是没帮着他娘来对付她,她就对自己好起来了。
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
左右那王癞子也不是啥好人,她对这王癞子也没啥好感,自然不会觉得心软。
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,有一些无奈: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?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,到树上做什么去?在树上我也管不着,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?
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女子,没有了理智的他,只能靠着本能来支配自己的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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