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
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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