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超市里有对很年轻的小情侣也来买东西,女孩子坐在推车里,快乐地指东指西,那男孩子便宠溺笑着,听着她的话,推来推去,选购女孩要的东西。
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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