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。苏牧白立刻就猜到了其中又是她做的好事,忍不住道,你想干什么呀?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苏太太对此很是惊讶,却也十分不忿,他说是他家的人就是他家的人啊?看看慕浅和我们家牧白相处得多好,有他什么事啊?
然而对于苏家父母而言,他原本是他们家最受宠爱、优秀杰出的小儿子,怎么能因为双腿残废,就此荒废余生?
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
苏太太一边说,一边推着苏牧白进入了卧室。
我是推你未婚妻下楼的凶手啊!她忽然重重强调了一遍,那些跟你未婚妻没有关系的人都对我口诛笔伐,为什么你这个当事人,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?你不恨我吗?
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,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