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不仅是人没有来,连手机上,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。
慕浅嗤之以鼻,道:我精神好着呢,你少替我担心。
慕浅得意洋洋地挑眉看了霍靳西一眼,霍靳西与她目光相接,嘴角笑意更浓。
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
都是自己人,你也不用客气。许承怀说,留下来吃顿家常便饭。这位张国平医生,淮城医院赫赫有名的消化科专家,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,都是自己人。
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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