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
末了,她忽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靳北,缓缓开口道:黄平这个名字,你从哪里知道的?
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,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
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,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,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。
有些事,她原本以为已经掩埋在过去,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——
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,那件事,为什么偏偏是他,会知道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