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