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