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,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说完她就推门下车,随后才又转头道:那我先上去了,你累了一晚上,也早点回去休息。
她将葡萄吞入腹中,笑了起来,其实我不是很愿意聊以前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苏太太听了,语带轻蔑地开口:她们母女关系不好,我才放心让慕浅跟你来往呢。她妈妈那人我也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次,总之,不像什么正经女人。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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