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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