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