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稳摸摸鼻子:不知道,没试过,还是提前做好准备比较稳妥。
打抱不平的还是小百合,他这话一出,红眼病们就不做声了。
我们永远不知道队友什么时候会倒下,也不能预测每个人会面对什么样的处境,我们能做的,就是给予那些在某一方面有特长,有优势的队友足够的资源,去增大容错率,让每个队友都能把自己的优势给利用起来,给团队增加活下去的希望。
我这有一队人。血腥呼吸很轻,只说了这六个字。
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,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当时的另外几个人都跟苏凉一样没把这件事放心上,血腥依旧是半睡不醒的模样,倒是那个id名为鸟瞰的妹纸——妹纸梳着两尾辫,咬着棒棒糖,低着头,一门心思地玩手机。
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,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,我还是有的。
算了,她今天比完两场,肯定累了,明天还有比赛,今晚就不折腾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