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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