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挑了挑眉,知道今天势必是需要过点难关的,于是抱着手臂道:那你说,要怎么样?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
不远不远。慕浅说,我刚搜了一下,也就十二三公里吧。远吗,容先生?
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,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,便暂且放下了这边。
这一下,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。
谁说我紧张?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,领个结婚证而已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
很好很好——摄影师说,非常好,非常漂亮——
这声嗯一出来,许听蓉、容恒、容隽同时看向了她。
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
伴随着跑步而来的他一同归来的,是身后一列长长的车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