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
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,随后才又道:我也明白您的心意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——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,对我而言,一切都足够了。
说完他就要转身上车,慕浅却又一次拦在了他身前,瞪大了眼睛看着他,道:不是吧?开车去啊?这就是你的诚意啊?
往常两个人洗漱,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,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。
车内,陆沅只觉得脸热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。
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?容恒说,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。
临拍摄前,陆沅又为容恒整理了一下领口,容恒也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,这才摆好姿势,看向了镜头。
我管他怎么想。慕浅说,反正我想要的,就一定要得到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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