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独又灿烂的神
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
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，傅城予便知道，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
她这样的反应，究竟是看了信了，还是没有？

所以在那个时候，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
他的彷徨挣扎，他的犹豫踟蹰，于他自己而言，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
现在想来，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，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，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，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，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
看见她的瞬间，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