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