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你的伤呢,我是觉得孟郎中能给你看看。张秀娥说道。
瑞香闻言脸色一沉:你是这是啥意思?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能借我银子对不对?
她抬头一看,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。
不嫁给孟郎中,那没有留下聘礼的道理,是肯定要把东西送回去的。
既然是这样,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!
她打量了一下聂远乔,心中暗自想着,聂远乔该不会觉得孟郎中和她是一伙儿的,所以有一些不相信孟郎中吧?
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
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
伴随着张秀娥的这一道询问的声音,张秀娥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,那就是抬起自己的腿,把自己的膝盖处往对面那人的下三路处顶去!
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