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