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