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