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