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其中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,顾倾尔却忽然退开了两步,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,随后便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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