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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