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