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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