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心里也没有底,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,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,至于孟行悠的妈妈,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。
我没那么娇气,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。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孟母狐疑地看着她: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?
孟行悠本来就饿,看见这桌子菜,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。
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过,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,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过来的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