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