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