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回过神来,连忙道:是,浅浅,我想让你知道,我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,不代表我是要跟他站在一起,不是要向你们示威或者是宣战浅浅,你说的话我听进去了,我一直都记着,我很想让他回头,我很想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么错下去我努力了,我一直在努力
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他可以继续留在桐城,为他所追求的一切奋斗,而她安心地待在国外,做他背后的女人。
叶惜终于又一次转头看向了他,送我出国?
不料下一刻,记者们的录音器材又怼到了他脸上,与此同时,叶瑾帆终于听清了记者们的提问——
不料下一刻,记者们的录音器材又怼到了他脸上,与此同时,叶瑾帆终于听清了记者们的提问——
灯光立刻落到霍靳西和慕浅身上,周围的人纷纷将视线投了过来,霍靳西只是略略点了点头示意。
而叶惜重新坐起身来,盯着床上那件礼服,目光久久不曾移动。
而看见她眼泪掉下来的瞬间,慕浅知道,这是一个梦的实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