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