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我还没见过谁吃这么点就饱了的。容恒说,你的胃是猫胃吗?
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,似乎已经等了很久,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