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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