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
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,一见车子停下,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,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,才又为鹿然开车门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
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,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,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,这样,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,他也逃脱不了罪责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