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,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,才又开口:爸爸知道你生气
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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