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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