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慕浅看了霍靳西一眼,得亏他现在还不会说话,要是能说话了,指不定怎么招蜂引蝶呢。你生的好儿子啊!
像陆与川这样的大忙人,这个时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陆沅不由得道: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?
车内很快有音乐流淌开来,听到前奏,陆沅不由得凝眸看向中控屏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之后,耸肩笑了笑,嗯。上次在棠棠的订婚宴上认识了霍靳西的太太,感觉跟她挺投缘的,所以这段时间来往有点多。
阿姨泡好茶上楼来端给慕浅时,慕浅正坐在叶惜的床边翻看一本相册。
大晚上的,我偏要找个人送你。慕浅说完,就只是看着容恒。
她强压住别的情绪,转头问阿姨:叶哥哥不常回来吗?
我不是跟你说过,她以前对二哥很上心,你怎么一点都不防备呢?容恒十分认真地开口道,况且,她是陆家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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