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