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
翌日,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,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。
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
看着他慢悠悠走远,虽有些虚弱,看起来挺拔如竹,自有风骨。秦肃凛将马车架到落水镇路口,元圆早已等在那边,他们每天见面,如今已经很熟悉了。
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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