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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