釜山行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。慕浅随后道,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。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师?
浅小姐。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,陆先生回桐城了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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