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