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下山分别之时,杨璇儿笑了笑道:最近天气有回暖迹象,药材可能真的会有,明天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?
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
接下来几天,杨璇儿都跟着他们上山,两人采竹笋,她就在不远处转悠,然后又跟两人一起回来。
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脸上微微带着笑意,眉眼间带着些恼意,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。
杨璇儿讶异,你们是夫妻,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!语气理所当然。
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
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,纠结半晌,问道:现在如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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